们而言,今日最大的事,已经不是雷千琉的这一跪,而是那还在容菀汐怀里哭着的兴儿、还在后殿里昏迷着的薄馨兰。 “臣携岁贡前来,以敬上国陛下。”雷千琉面容平静,但是从声音里,还是能清楚地听出不情愿之感。 自然,谁也没觉得雷千琉会心甘情愿的称臣。大家要看的,就是他这不情不愿,但却又不得不为之的难堪。 皇上没有心思多为难雷千琉,倒并不是因为心里惦记着薄馨兰的事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