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正一个人儿坐在小书房里,没看书也没写字,就这么干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妾身给殿下请安……”薄馨兰仍旧平平稳稳的说着,声音仍旧是中规中矩得毫无生气。 “什么事儿?”宸王靠在椅子上,懒懒的抬眼问道。 “妾身在有孕之时,多得太后照拂,心内感激不已。然而自打兴儿出生之后,妾身还未带着兴儿进宫去拜谢,心里着实难安。这一阵子兴儿身子硬朗,活泼得很,且天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