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却是把赵芙蓉弄得不舒服。背对着蒹葭站着,道;“蒹葭也太尽心尽责了,盯得我脊背发凉,像是担心我对小师弟你做什么呢。” “她是个一根儿筋,别理她。”容菀汐笑道。 “小师弟……”赵芙蓉也没有多少心思去和蒹葭计较,而是带着些许希冀,又强烈压抑着,让自己尽量用不在意的声音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从师兄看你的眼神儿上瞧出来的”,容菀汐道,“你是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