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跟在小姐跟前儿伺候,是小姐归京之后这三年的事儿。但实际上,奴婢是自小跟着小姐的。先前跟小姐和老爷一起在边疆那边来着,后来出了一件事儿,小姐担心奴婢的安危,就让老爷差人将奴婢送回京都府中了。”初夏规规矩矩地答道。 “嗯”,宸王颔首,问道,“你家小姐打雷,其中缘由,你可清楚?” 毕竟容菀汐不是那种矫情的女子,不至于连打雷下雨都要哀叹伤怀一般。可那晚她那样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