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联系……又或者,不是情爱,还有愧疚。”他在备忘录上编辑着什么,“不说我了。那你呢?已经能平静面对他消失的现实了?” “消失?哪有,他一直都在,只不过换了形式。”说话间,凡尔斯下意识指向自己的心口。 “我明白了,他始终活在你心里。” “不是,我……习惯性动作,别过度解读。”大抵是做贼心虚,当即放下手,刻意回避目光,“你还在坚持写日记啊,我还以为廖曼沙闹了那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