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骨话音落下，于羽的脸已经红白交错。

其他人倒是有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的。

大概是顾玄骨给人的印象并不太好相处，所以此时说出这样毒舌的话来，大家反而不会像是如今有些道德婊一样觉得顾玄骨狠毒。

于羽气的浑身颤抖，顾玄骨眨巴着着眼看她：“我是说真的，这是最有建设性，也最有用的建议了。”

她一脸纯然无辜，还有些苦恼为什么她都回答了于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