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送到了医院,江富刚好陪同着成漾在办理出院的手续。 成漾的脚踝上现在贴着不大的一块胶布。 刚准备出门就看到急救车上面送下来一个神情古怪衣着破旧而且模样消瘦的女人。 成漾以自己十分敏锐的律师的直觉对江富说了一声,“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受到了家庭虐待。” “成漾姐您这都看得出来?” 照江富的看法来说,这就是一个饱经沧桑最后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