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凤无泽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眉头一皱。 卧槽。 伤得这么重。 要不得离得近,他都要以为躺在这里的人断气了。 视线游移在那张清俊的面容,脸色透着病态的白,却没有一丝伤痕。 难道是伤在身上? 思索之际,段鸣掀开被子的一角,蓝熙修长如玉的手暴露在凤无泽的视野。 衣袖往上卷起,猩红的鞭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