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已经达到了望其知其症的地步，又看过了患者的病历，对程老夫人的病症可以说是了若指掌，但程老夫人年纪大了，气色极差，所以还是把脉再断症来得更稳妥一些。

程老夫人的眉头不由得一皱。

“你是中医？”她的语气已经有了几分不快，低声嘟囔，“这个小七搞什么鬼，明知道我不信中医，还给我找了个中医来。”

她虽然是小声嘟囔，但是她年纪大了听力减弱，这几声嘀咕声音大得全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