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面,友信正在和自己的侍从们长吁短叹啊。 “诶,你说这袁耀,到底是什么意思?”友信叹气了起来,他的腿现在还不怎么听使唤,就差快大小便失禁了。 “我看这家伙就是逗我们玩吧。”侍从回应道。 友信的一个心腹对着友信的耳朵说,“我们还怎么配合孙权君的计策,刚才好像是孙权已经将袁耀的兵马全都击败了,可是一切并没有按照孙权君的计策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