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我只听到一个名词。” “是!”孙晓天双眼一亮,带着期翼的神情,盯向船老大,“您有那种针?” 在孙晓天期待的目光下,船老大点点头,但又摇摇头,不确定的说道:“去年接过一位华夏来的老先生,临走的时候,他送给我一套金色的针,说是什么针的复制品。我看那套针非常漂亮,就表装起来挂在驾驶舱里。只是,不知道是否您需要的那种。” “需要,真的需要!”孙晓天像是溺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