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矮桌裂成了两半。 钱乾吓得全身战力,裤裆一股清泉冒出,神奇的是,他的胸口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啧啧,怎么尿裤子了,钱总,你胆子怎么那么小呀!”说着,老徐就把那瓶人头马的盖子拧了下来,慎重的放进了口袋里。 “你拿盖子作甚?”钱乾预感到不对劲,脸色黑漆漆的,如丧考妣。 “哦,你说这盖子呀,嘿嘿……”老徐俯下身子,坏坏一笑说道,“这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