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意见,李恪常常可以一字不易地誊抄上去,省了许多心力。 这个习惯从李恪和武媚娘成婚后就开始了,一连近十载,延续到了今日。 午前,当李恪起身洗漱更衣,自宜春殿怡怡然去了光天殿的书房,武媚娘已经如往常一般在书房里整理着奏疏,在等候了。 “三郎来了。”武媚娘原本正坐在书案前整理奏疏,看着李恪进门,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起身对李恪道。 “恩。” 李恪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