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便离帐了,她并未准末将遣人护送,故而末将也不知她现在何处,不过定襄公主留下一封信,要末将亲手交于殿下。” 薛仁贵说着,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信,上前交到了李恪的手中。 李恪也来不及洗漱更衣,简单地披着外袍便自薛仁贵手中接过了书信,焦急地看了下去。 “爱郎李恪,见字如面:昨夜君语,阿云思虑彻夜,虽觉爱郎情义,却不能从行,还望恕过。君怀大志,欲成大业,自当行事慎独,不可授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