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沿恐怕就栽倒在地了。 曳莽勉强站稳后,便又坐回了床边,手扶着额头,稍稍歇息,缓了片刻。 “特勤,特勤,对岸战鼓突响,唐军应该是渡河了。”就在曳莽正在歇息的时候,帐外突然又传来了护卫的声音,护卫的话也正证实了曳莽的猜测。 “好了,我知道了,即刻备马,我要亲自去盯着。”曳莽应了一声,在稍稍缓了片刻后,觉得头没那么晕了,便连忙站起,再次更衣,亲自前往探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