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只得认了这个闷亏。 只是真正叫夷男不堪的事情还不至于此,当李恪问罪咄摩支,要求夷男置换浚稽山守将的手书送到后,夷男胸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 “他李恪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唐的军将,仗着唐皇信重,竟敢对我薛延陀防务指手画脚,他要本汗换帅,难道本汗便要换帅吗!”大帐之中,李恪遣来的使节才走,夷男猛地一踹身前的桌案,怒道。 “哐啦!” 夷男一脚下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