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回道:“臣在府中也常自己琢磨着些,偶也有所得,不过大多粗浅,比不得殿下。便是方才殿下那短短一句,臣便应和不出,殿下胜过臣多矣。” 李恪摆了摆手道:“这才是几时,子敬太过谦了。” 长孙冲如实道:“臣非是过谦而是实言,臣没有殿下那般心胸,纵是给臣十载,臣也写不出‘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样朴实壮阔的短诗,还望殿下赐教。” 李恪看着长孙冲一本正经的模样,脸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