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了一声,不屑道:“淮南天灾未能将本王难住了,却没想到,竟难在了你这贼子的祸心之上。” 左游仙笑道:“淮南天灾算什么,白虹贯日,祸在东南。天灾之事我早有预料,无论是你这个亲王,还是天象,也都只是我的一枚棋子罢了。” 李恪冷声道:“拿本王做你的棋子,倒是好大的口气。” 李恪堂堂亲王,在他的眼上尚且只是一枚棋子,那左游仙的对手又该是谁,他的口气着实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