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小心翼翼地活着,再加上李恪那颗本就极不安分的心,他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倒也算不得多奇怪。 这样想着,阿史那云多少有些理解了李恪。 突厥亡后,阿史那云的豁真之名已经不复存在,阿史那云身在突厥,过地自不容易。可李恪在大唐虽贵为皇子,锦衣玉食,却也不像旁人想的那般自在。 阿史那云看着李恪,心中失落依旧,却已经缓和了许多。 “有些事情我自然知晓轻重,表兄便不必嘱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