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反倒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一向任性霸道的她竟有些红了脸,不知所措了。 过了片刻,阿史那云才讷讷地对李恪道:“父汗的肩膀曾受过箭伤,和你伤的地方差不多,他坐起时便要垫着些软和的东西才舒服。” 颉利好战,常亲临战阵,虽是主帅,但受伤也是有的,此次李恪伤的位置和颉利过去一般,故而阿史那云知道该如何照顾。 昨夜只是阿史那云虽非主谋,但毕竟与她有关,要说李恪心中不怨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