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的力量……” 赵弘润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搁置在座椅的靠背上,静静地思忖起来。 诚然,在那段接二连三遭到行刺的日子里,赵弘润那是何等的憋屈。 这份憋屈,并不只是他堂堂肃王接二连三遭到行刺,更仍他感到惊怒的,是他根本连口信都送不出去。 要知道,驿长何之荣所在的那间驿站,距离鄢陵往返一次不过一日半的路程,若是单程的话,用快马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