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祸临头了,却还如此享受。”青年慢慢开口,槃瓠不认识对方,但见其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的屋子中,知晓对方绝不是常人。 虽说这青年一来就是一句‘大祸临头’,让他心下不悦,但他并未开口呼喊护卫,这是最愚蠢的做法。 “敢问这位先生是何人?此番来我府上,可是有事情要与我言说?”槃瓠抱拳沉声开口道。 青年双手背在身后,走到一边寻了椅子坐下,“我是何人,将军还是不要好奇了,知道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