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逐渐倾斜。 “萧萧,你就不吃醋吗?” 姚萱萱在阮箫的耳边小声地道:“我可看出来了,你对这个姓罗的有意思呢。” 阮箫顿时俏脸一红,轻轻拍了一下姚萱萱,“你胡说什么啊!我们只是朋友,一切随缘吧。” “可你这样是把他推向我啊!”姚萱萱道。 阮箫意味深长地道:“我们姐妹曾经因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而中断了几年的联络,这类事情再也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