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兄,你来了。” 小小屋中,伏案的无根生放下手中毛笔,望向门外,似笑非笑。 卢傲推门而入:“你知道我要来?” “我知道你必来。”他一脸神棍样,复又伏案。 卢傲微微疑惑,靠近过去,只见案上一张空白的黄纸,无根生毛笔疾行于纸上,却什么都没留下。 细细观察,毛笔有些湿润,等鼻尖干涸,他竟是往自己口中一插,复又疾行黄纸。 卢傲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