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山清水秀,一切都习以为常。 碾碎谷壳,尝到秋收的稻谷,明明只有一颗,清香溢满口鼻。 他大步行走在田埂间,那有朝思暮想的家门。 这一次,他不必匆忙再返,将长留于此,伴随母弟,陪以乡亲,庇护一方,许是度过余生。 思及经年,长子一去,唯有母亲忙活着几亩田地,薄田养活已是艰难,却总挤出盈余,为他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