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愧是老妖怪！

一个只活了几十年的人，怎么可能斗过十多万年的老妖怪？

不一会儿，一桌子菜就呈上来了。

不知道是为了让夜九不再来蹭饭，还是确实缺经费了，今天的菜色非常朴素。

夜九看了却眼前一亮：“想不到老周这么会体谅人，知道我们最近大鱼大肉吃得多，正需要吃一些清淡的中和一下！”

“？”

周程一口老血差点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