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如果真的见过，拂灵不可能想不到，但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它是清晰可见的，可要仔细看的时候，又是模糊的，有朦胧的光遮挡住了那张脸，遮挡住了那张脸真正的容貌！

拂灵看着少年，缓缓的，纯黑的眼睛被金色取代，再次望向少年时，少年脸上覆盖着的朦胧光芒淡了一些，但还是看不清楚！

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