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心里惦记着他身上的伤势,顺势应上。 “我在你斜对角,怎么样?疼不?他们绳子勒得紧,你伤势估计会加重,都是我连累的你。之前是慕桁,现在是你,他说的针对,我到哪儿都是罪。” 我苦笑地勾着唇,自嘲不停。 这种时候,我居然还讲起冷笑话。 容迦担心我会害怕,不停地跟我说话。 他说到后面的时候,提起慕桁赶我离开的事情,我没想到还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