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还有紧急事情必须马上处理,他连声道歉以后终于离开。 在心理辅导室门口,慕桁没进去就瞪着我。 “对不起。我错了。”在我自觉的道歉之后,他黑着的一张脸缓和了不少。 心理辅导室的门打开,开门的竟然是熟人,这里的辅导员就是上次看见的帅哥年轻老师。 “同学有什么事情?”他应该也认出我们,和校长的热络完全相反,似乎很抗拒我们来这里,挡着门并不准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