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 “是,我是做了,如何?”我笑得惨淡,“你要为她出气吗?” 我从来不是个爱解释的人。小时候舒茵总是陷害我,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里,我都从来不喜欢多加辩白。 因为我知道,信我的人,一开始就会信。不信我的人,我说破了嘴皮子,他们内心深处,也未必会真的信我。 所以我讨厌解释。 说完这番话,我笔直地看着容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