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毒,我不知道是什么,现在船上的药品有限,我已经给他打了针,用了解毒剂,但还是没什么效果。” 我站在旁边看着,馒头脖子上的伤口处,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溃烂了,这让我想起了最早死去的水手黑子,我不希望馒头也步他的后尘,那样简直太残忍,也太凄凉了。 “李欣,真的没办法了吗?”我声音颤抖的问道,似乎感觉馒头离死亡已经很近了。 “忠义,我真的尽力了,他现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