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笑了起来:“裴七七,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他这样说,多少有些撩拨的意思。 裴七七不会不懂,但她没有回应,她当真就是真傻了。 “不信?”秦安澜笑了笑,低头:“不喜欢我送的花?” 裴七七目光落在裴欢身上,声音有些低:“我想,你这话和裴欢说比较适合!” 秦安澜笑得恣意了些,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笑笑,“我和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