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欢的手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她看着他苍白的脸,缓缓蹲下自己的身体。 轻轻地抬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 再不是温热的了,即使他没有给过她温暖,可是,他们,当过夫妻。 “锦荣,你怪我吗?”她抬眼,看着他。 看着他失去水分的脸孔,苍白,但仍是好看的。 “你一定是怪我。”裴欢闭上眼,流泪了:“是我给你下了药,是我破坏了你和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