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大掌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腰身,他的脸埋在她的颈子里,声音低哑,“可以跳支舞吗?” 她想拒绝,但是身体和腿都是软的,头顶的灯光,变得昏暗柔和,音乐也变得轻柔…… 她被他拥在怀里,就这样从背后抱着,轻轻地移动,他的唇贴在她的颈侧动脉……是个女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更何况他对她的身体一向是熟悉的。 在那样暖昧的时刻,她侧脸,低声问:“我有没有,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