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叶凉秋的手指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脸,肿得很高,碰一下都疼。 可是母亲看不到她的伤,她的心里只有叶洵。 她轻轻地笑了,声音更轻:“妈,那你怎么不去呢?” 叶母呆了一下,就又大哭,“叶凉秋,你妈出了这道门,就不知道怎么走了,你让我出去,到哪里去找那个小贱人!” 她一边哭,一边手快地将那加起来一百万的支票给撕了,撕得碎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