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是怕你忘了那些恨!”酥袖的语气有些重,“安澜,老太太走的时候,你说过,她如果回苏家便断了和她的往来,你没有离婚不说,现在是打算重新做恩爱夫妻吗?” 秦安澜慢慢地喝完了咖啡,看向酥袖,苦笑一声,“所以酥姨你才会将夏眠塞过来,是吗?” 酥袖滞了一下,“我是为你好。” “如果是为了这个,大可不必。”秦安澜垂眸,“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