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已经接通了。 他和那边的人说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她的脸埋在腰腹间,声音很小:“安澜,我没有流产。” “我知道。”他微仰了头,下颌绷紧,“去完医院,我就不再管你。” 说着,他像是解释,说服她,更像是说服自己:“毕竟这次,也是因为我。” 他一说完,两人的心神俱都一荡,都想起这几个夜晚的胡天胡地,她痛经,痛得晕过去,多少和他的不知节制是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