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新年的零点,但是家里,却当真是一点新气儿也没有。 目光触及,茶几上是他母亲过去的照片,垃圾筒里还有几团面纸,想来是酥姨又哭过了。 秦安澜无奈地摇了头,修长的手指拿过照片,看了好半天。 酥袖端着盘子在门口,静静地站着,声音有些哽咽:“我跟着老太太这么多年!老太太走了,我本来也是应该跟着去的。” 秦安澜抬眼,望住栈袖,声音叹息:“酥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