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老太太不在了,我过得好,又有什么用?” 秦安澜没有再说什么了,因为他的心里比她还要难过。 逝者已经去了,活着的人,还在煎熬。 这一年多来,每一天,每一秒,他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恨她,想她,怨她……而这些,他无从说给任何人听。 说了,便是不孝! 他缓缓解开西装的扣子,朝着楼上走。 酥袖站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