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自己放弃凉秋,那种痛,比身体上的痛还要痛。 而现在,这种痛因为酥袖而被温柔地抚慰了…… 此时,他又像是孩子一样,不舍得离开,不舍得放弃。 “安澜,酥姨怎么舍得你一个人。”酥袖将脸贴在他的肩上,哭得伤心压抑。 她难过,秦安澜的心里更难过,肩上的衣服被浸透,湿热湿热的,在伤口处有些痒。 他任着她哭了一会儿,才拍拍她的背,哑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