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 他以前,怎么会觉得自己的妻子无趣的,她分明,很有意思。 崇光没有回答,而是吻住了她的唇,吻了许久才低低地说:“沐沐,我不敢!” 因为他不敢随意浪费掉最后的机会,如果她跑掉,他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他没有放开她,而是抵着她的额头,一遍一遍地吻她,一直吻到她的脚趾蜷起来为止。 周崇光是放纵的,大概是她冷了他太久,这整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