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只套了一件浴衣,头发微湿,坐在梳妆镜前吹头发。 吹风机呼呼作响,加深了周崇光的烦躁,周崇光抿了抿唇,伸手掐灭了烟头,静静地看着她。 他耐着性了等到她将头发吹干,才哑了声音:“沐沐,我有那么难以忍受吗?” 秦沐放下吹风机,开始抹保养品。 秦沐淡声开口:“偶尔,会难以忍受。” 周崇光的眼微微地眯着,看着她,好久才生硬地说:“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