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光,你要好好的,嗯?” 她不是14岁的小女孩了,也不再是婚姻中那个痛恨丈夫的女人,因为他对她好过,所以她不想到最后,会分开得难看。 最后的温情,如果他需要,她愿意给他,但是除了这样,就没有其他了。 周崇光的脸蹭在她的脖子里,声音沙哑得要命:“秦沐,没有你,我好不了。” 她没有推开他,任着他抱着,清晨的薄阳下,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