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也是夫妻。”他将这句话说得当真是凄惨无比,秦沐生气都生气不起来,只能瞪着他。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确确实实地松开了她,退后两步:“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了,这天下间谁都有资格,就只有我没有了!” 秦沐的喉咙像是堵住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以前,她也想过,她和周崇光离婚以后,他不开心她就会开心,他过得惨,她会很高兴,甚至会开一瓶82年的拉斐来庆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