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常说的小傻子啊？顾泽也说我是傻子，我是挺傻的……”

她仍是笑，甜丝丝的，和他每次去C城的别墅那晚一样地对着他笑。

可是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泪，他的心揪紧。

林思思退后一步，“其实我是来澄清的。”

顾泽的手掌收紧又松开，又蓦地收紧…一收一放之间，见血。

他听见他的小傻子很认真很认真地说：“其实我是来告别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