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地抚着那块木牌,很轻地说:“几年了,你还好吗?他们是不是打扰你了?那我呢,我有没有打扰你,我来这里你是不是不开心?” 四周寂静,没有人能回答他。 顾泽微闭上眼,就这样地坐着,身子抵在那个小土包旁,就像是当初和小傻子并排地坐着一样。 抬眼看向了夜空,仿佛听见她说:“顾泽,我想吃烤串了你带我去好不好?” 在C市,有一天晚上他过来,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