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后来为什么又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秦墨既然已经说开了,话干脆就说得更直白了些:“还有,你喜欢思思固然是好的,但你家里那边真的没有问题吗?是不是处理好了再说。” 夜慕白低头,轻轻地把玩手里的杯子,再抬眼看着秦墨,微微地笑着:“看来我父亲和你谈得挺透彻的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杯子有些微微出神。 话已经至此,秦墨自然不会再多说无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