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着泪趴着,似乎他对她动粗,似乎他再要她都与她无关。 一个有生气的米虫,好像死了一下。 夜慕林的心像是扎疼了一下,难受得紧。 他也没有立即就放过她,仍是沉缓地来,一边哑着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喃:“就你一样人难受是吗?就你一个人疼是不是,你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 她不出声,他再怎么低吼着动粗的她也不出声。 一次过后,夜慕林离开,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