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揉乱了他的头发,还在他的耳际啃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他一直由着她来,等她弄完了才低头看她:“完了?” “完了。”她老实地说,然后就想挪下去,可是才动一下,就被某人给按住了,接着就是惨无人道的深吻。 夜家老大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吻过她,吻得很凶也很深,但是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又是那样的温柔,会不时地揉揉她的头皮安抚像是哄小孩子一样。 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