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想,但是想不出来。 他的喉结松动了一下,伸出手轻轻地碰着她的脸,嗓音低哑得要命:“你刚才说,一辈子。” “我哪有。”她的脸有些烫地否认:‘我是说一辈子我受不了,你脾气这么臭。’ “如果我改一改呢?”他的眉眼多了几分温情,随后就解了她的安全带勾住她的脑袋将她往自己这边压。 米虫的脸被迫地贴着他的,他的声音沙沙的,“白雪莉,如果我只对你一个